刘建民站在门外气喘吁吁的喊道。
“青山,青山”
王翠兰听到外面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出家门。
“建民啊,青山上山了,找他什么事啊?”
刘建民咽了口唾沫,深吸了两口气:“我不找青山,我找秦胜男,她家里来电话了”
王翠兰一听,立马转头回到屋里叫秦胜男。
“胜男,你家里来电话了”
不料秦胜男听到家里来电话了以后,不但脸上没有丝毫高兴的表情,反而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她知道应该是爷爷打来的电话,也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到了,声音冷淡的说道。
“知道了”
说罢,下炕穿上鞋就往外走,王翠兰连忙上前扶着秦胜男,低声埋怨道。
“你脚还没好呢,我扶你过去”
秦胜男心情有些低落,没有拒绝王翠兰的搀扶,其实她的脚走路已经不碍事了,只是她一直没有说,因为脚好了就没有理由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果然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从屯部回来以后,秦胜男的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哭过,王翠兰看到以后心里一阵怜惜,虽然她知道秦胜男和刘青山不是良配,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很喜欢这个看似冷漠,其实内心率真的女孩。
王翠兰给秦胜男拿了一大包东西,里面全是给秦胜男准备的特产,收拾完东西,王翠兰转头对着秦胜男说道。
“胜男,你不等青山回来了,要不再住一天吧,等明天你再走?”
秦胜男眼神黯淡,嘴角动了动,想要露出一个微笑,但是却失败了。
“不了,我爷爷已经派车来接我了,下午就走,等青山回来你告诉他,我爷爷的身体好了,谢谢他,答应他的事我都会做到的”
秦胜男很想继续待在这里,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害怕等刘青山回来以后,她就舍不得走了。
一行人看着小汽车渐渐远去,王翠兰叹了口气,虽然她很担心自己儿子和秦胜男发生什么,但是秦胜男突然走了她还是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坐在车上的秦胜男静静的看着窗外,来到永安屯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从开始的不屑一顾,到最后的怦然心动,一滴滴泪水顺着脸颊划过,她的脸上再也不复之前的冷若冰霜,而是透露出浓浓的悲伤。
“再见了,刘青山”
………
此时刘青山并不知道秦胜男已经离开的消息,正全力往银龙消失的方向赶去。
“汪”
闻到刘青山身上的味道以后,银龙站了起来对着刘青山叫了一声。
其余四条狗立马兴奋起来,对着树上的猞猁狂叫,猞猁停下了舔爪子的动作,站在树干上面警惕的看着刘青山。
这头猞猁是第一次碰到人类这种生物,虽然它不知道这种生物会不会爬树,但是本能告诉它,面前的生物很危险。
只是猞猁跳上的这棵树周围没有和它相邻的大树,因此它没办法跳到别的树上逃跑,而且它也不敢跳下树,因为树下五只狗正死死的盯着它,一但它跳下去会被直接撕碎的。
正当它陷入两难境界的时候,刘青山已经走到了合适的距离,抬起枪瞄准猞猁就是一枪。
“砰!”
猞猁看到刘青山动作,本能的想要躲闪,只是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它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见猞猁头上血光一闪,随后身子一歪,从树上掉了下来。
“汪…汪…汪…汪”
猞猁一掉下来,几条狗立马冲了上去,想要撕咬猞猁。
“银龙,不准咬!”
刘青山焦急的喊了一声,银龙一听立马冲着四条狗叫了一声,阻止了它们撕咬猞猁。
几条狗听到自己老大的声音,立马停下了扑上去的身子,围住猞猁趴了下来,不住的伸着舌头喘着粗气。
刘青山走到树下,没有第一时间查看猞猁尸体,而是走到银龙身边,摸了摸银龙的脑袋。
“银龙,好样的!”
这既是对它能够追踪到猞猁这只猎物的夸奖,也是对它刚才及时阻止几条狗撕咬的赞赏。
银龙骄傲的扬起了头,对刘青山的夸奖很是受用。
刘青山这才开始观察起今天打的这头猞猁,这头猞猁比上一次打的猞猁略微小一点,也是一头公猞猁,大约六十多斤重,正是猞猁最强状的时候,在猞猁中这算是比较大的个体了。
刘青山坐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吕永福才气喘吁吁的跑来,看到刘青山眼前的猞猁,吕永福眼睛一亮。
“不好意思青山哥,我来晚了”
刘青山拔出腰后的剔骨刀递给他,笑着说道。
“没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今天运气不错,你先把猞猁开膛吧!”
吕永福答应一声,便开始给猞猁开膛,随后按照刘青山讲的流程走了一遍。
趁着这个空档,刘青山来到不远处那头狍子面前,这头狍子虽然已经被猞猁吃了好多肉,但是还剩下大半个身子,刘青山有些犹豫要不要带回家。
说实话刘青山现在有些看不上这狍子肉了,带回家也不是自己吃,而是给银龙它们吃,要不然在家里不可能天天喂他们吃肉。
“青山哥,这狍子也收拾一下子吗?”
吕永福收拾好猞猁,拿着刀来到刘青山身边,这时银龙也带着四条狗来到这边,眼睛看向狍子的尸体。
刘青山拍了银龙一下,笑骂道。
“这玩意你别惦记了,你们咬不动”
银龙呜咽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一边,在长白山上,这么冷的天,狍子的肉已经冻的邦邦硬,它确实不太感兴趣。
“永福,你把猞猁啃过的地方削一削,到时候带回家给银龙它们吃”
“好嘞”
吕永福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便拿着刀把猞猁啃过的地方一一削干净,随后又把没什么肉的骨头剁掉。
刘青山看了一眼天,发现时间还早,现在估计也就刚九点多钟,回去的话还太早,于是决定在山里再转悠一会儿。
但是猞猁可不能放在这里,万一有什么野兽把猞猁的皮毛破坏了,那刘青山哭都没地方哭去。
吕永福将狍子肉清理干净以后,刘青山接过刀,趁着猞猁还热乎,把它的皮扒了下来。
吕永福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知道以他现在的技术,扒皮这个活还轮不到他,因为猞猁的皮可不便宜,万一扒破了洞,那价值可就大大降低了。喜欢我在长白山当猎户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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