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学校阎解旷也不会去了,只等着最后的中考考试的时候去考试就行。
当天晚上,冉秋叶带着傻柱上门了。
傻柱虽然一直看不上阎埠贵,但是因为冉秋叶的原因,现在他也渐渐和阎家往来。
阎埠贵呢,虽然以前看不上傻柱,但是他是典型的有奶就是娘的人。
因此,看到傻柱带着饭菜上门,阎埠贵立马笑脸相迎。
傻柱看到阎解旷的时候,大声说道:“解旷,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有能耐?厉害啊,还没毕业就找到工作了。”
傻柱也知道自己能和冉秋叶成,还要多亏了阎解旷,不然他和冉秋叶之间肯定会有很多的误会,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傻柱这人长得老成,但是工资和房子都不错,还没有压力,这也就导致他对未来媳妇的要求很高。
首先,长相一定不能比秦淮茹差多少,其次要城市户口,如果有工作那就更好了。
而冉秋叶无疑全都满足,而且,冉秋叶是个典型的文人家庭,还会音乐。
冉秋叶家原来的钢琴也搬到傻柱家中了,加上大领导送给傻柱的留声机,两人现在真的是蜜里调油,偶尔还能欣赏音乐……
冉秋叶本来就是一个有情调的人,而傻柱又愿意跟着学,对此冉秋叶对傻柱就更满意了。
主要还是傻柱会上交工资,同时,还会率先提议买东西寄给下乡的父母。
“这还要多谢冉老师的教导。”阎解旷说道。
“都是你天赋好,解旷,现在我真庆幸当初教你音乐。”说着,冉秋叶对阎埠贵和杨瑞华说道:“阎老师,三大妈,你们有一个前途无量的好儿子。”
阎埠贵笑着把傻柱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招呼傻柱和冉秋叶坐下,才说道:“都要感谢你,不然哪有这小子的今天。”
阎家本来就要吃饭了,所以很快就把饭菜摆放在了桌子上,看到阎家的饭菜,傻柱说道:“三大爷,这解旷找到工作了怎么不吃点好的?”
“柱子哥,是我没让买,等我发工资的时候再叫你和冉老师来吃饭,而且现在这个时候,高调了也不好。”阎解旷说道。
冉秋叶拉了拉要说话的傻柱,说道:“解旷说的对,你也知道院子里的都是什么人。”
阎埠贵笑道:“不说那些事,快吃饭,今天尝一尝柱子的手艺!”
傻柱本来还想吐槽阎埠贵太过算计,把前两个儿子都算计丢了,不过看到冉秋叶的眼神,傻柱只能乖乖闭嘴。
因为有冉秋叶管着,因此傻柱很少在外面说大话或戳人肺管子,这也导致傻柱的人缘随之好了不少。
阎解旷以茶代酒敬了冉秋叶一杯,很快就开始吃饭。
阎家这边热热闹闹,中院秦淮茹家同样如此。
早在之前,他们一家就闻到了何雨住家炒肉的味道,那时候棒梗就大吵着要吃肉,贾张氏也骂骂咧咧,最后让秦淮茹端着碗去要肉。
至于结果,自然是被冉秋叶挡回来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一边啃着大白面馒头棒梗一边哭喊道,那样子是典型的打雷不下雨。
不过这还是把贾张氏和秦淮茹给心疼坏了。
毕竟棒梗可是他们贾家唯一的根。
可是他们一家的收入毕竟见底了,所以秦淮茹只是安慰,等发工资的时候再买肉给棒梗吃。
秦淮茹的收入,一共分为了三个部分,贾张氏止疼药三块钱,贾张氏养老五块钱,家庭日常开销十五块钱。
这么一算下来,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就去掉二十三块。
所以,每个月只能存下来四块五或者五块钱。
至于为什么日常开销要那么多,还不是因为贾张氏和棒梗吃不了三合面馒头,一天最少一顿大白面馒头,喝粥,也是要喝纯大米粥,别人都是玉米面加上一点点小米……
加上贾张氏还是农村户口,没有城市定量口粮。
因此,不算上积蓄话,贾家是存不了多少钱的。
如果是以前傻柱没结婚的时候还好,因为有傻柱的饭盒接济,他们一家的生活开销会少上一大笔。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秦淮茹这段时间歪门邪道用了不少,所以才能保证家里的大白馒头供应,虽说傻柱没结婚的时候,她也没少动歪门邪道。
比如和许大茂、李副厂长的事情,秦淮茹拿到好处之后,就会立马在傻柱这里告状。
因此,傻柱没少和许大茂发生矛盾,还有得罪了李副厂长……
贾张氏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凶狠的对秦淮茹道:“吃吃吃,吃什吃,别人家吃肉,我们只能吃素,去看看谁家在吃,拿着碗去……”
秦淮茹脸色苍白,之前她就没要到,现在怎么可能要得到呢?
端着碗出门,想了一下,秦淮茹朝着许大茂家中走去,秦京茹现在和许大茂结婚了,且她还是秦京茹的堂姐,应该能要得到肉吃。
……
第二天,阎解旷一大早就来到了文工团报到,把所有的资料都填写好,接着又被带着参观了一下整个文工团。
五十年代的时候,文工团一共有213人,下设了话剧团、歌舞队、评剧团、越剧团、京剧团和曲艺杂技团。
后来经过调整,60年代初仅保留了歌舞团、歌剧团和话剧团。
现在的人数,也只有105个人了。
当然,这些不包括后勤人员。
一边跟着参观,阎解旷一边打量着自己将来要长待的地方,只是走在楼房之间,都能听到音乐声。
“诶,解旷,你被分去创作部,主要是干什么?”
前天考试时候认识的谢安达问道,谢安达如愿被分配到了舞蹈队。
“具体工作还不知道。”阎解旷说道。
“切,这都不知道,还进什么创作部,创作部门当然是创作了,什么歌曲,剧本……”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
阎解旷和谢安达看过去,说话的正是考试那天用鼻子看人的人。
这人名叫向安才,连初选的考试都没有过,但是今天却来入职了,他入职的岗位是后勤。
按照上面的解释,因为阎解旷去了创作部,所以后勤还需要招聘一个人,另外还说了,向安才顶岗进来的。
具体如何,阎解旷、谢安达以及聂叶子都不知道,但是未来的领导发话了,他们也不会头铁继续追问。
且现在工人顶岗非常常见,这个岗位又是在后勤,不需要专业技能。
而阎解旷因为进的是创作部,所以直接特招入伍了。
至于最开始所说的临时工,阎解旷看了向安才一眼,感觉这位不像是临时工的样子。
阎解旷和谢安达听到向安才的话,都没有出声,气氛有些尴尬,聂叶子尬笑说道:“既然参观完了,那我就先去合唱队了。”
说着,聂叶子快步朝宿舍跑去。
阎解旷哈哈笑了两声,道:“我们也快回宿舍吧,等一会儿还要去领衣服被褥。”
“走吧。”谢安达说道,和阎解旷相视一眼,接着也朝宿舍走去,留下气急败坏的向安才。
整个创作部门总体年龄都偏大,平均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阎解旷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是最年轻的。
且创作部门大部分作曲填词家都是干部,是从抗日时期就从事相关专业的人才,他们都不住在宿舍,这就导致阎解旷被分到了舞蹈队的宿舍,和谢安达一起。
一个宿舍住四个人,除了阎解旷,其余三个都是舞蹈队的男舞者。
苗健,20岁,人民军艺术学院舞蹈大专毕业,成绩优秀进入的文工团。
冯生瑞,19岁,和苗健同一个学校毕业。
两人虽然年轻,但其军龄已经很长了。
听到两个舍友的回答,十八岁高中毕业且只是和母亲学舞蹈的谢安达有些自卑,但是他性格大大咧咧,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至于阎解旷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他们不是一个部门的,要说学历,整个文工团可能最低的就是他。
所以自卑不自卑都一样了,垫底的存在。
尤其是在创作部门,全都是领导,只有他一个小兵,最年轻的也都是从解放战争过来的……
年龄最大的苗健看到两个新室友,笑道:“欢迎你们,我是你们的舍长,”
阎解旷两人自我介绍之后,另外一个舍友冯生瑞对着阎解旷竖起大拇指,说道:“小兄弟,你牛,居然在创作部门。
我给你数一数创作部门都有哪些人,团长,副团长,政委都在,那些编导,词作家,作曲家,指挥的大佬全都在里面。
平日里我们就只是见见舞蹈队的分队长,你见的人就不一样了……”
阎解旷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和领导一起干活,这是机会,也是打工人的噩梦。
“好了,你就别吓解旷了,团长政委他们都忙着呢,其他的创作家也要经常出公差,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苗健一把把冯生瑞拉开说道。
冯生瑞立马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苗健这时候才笑着对阎解旷和谢安达说道:“走,我带你们去后勤领东西。”
去后勤部领东西的时候,阎解旷和谢安达两人没想到居然又见到了向安才,看他那样子好像也是来领东西的。
不过向安才嘴里一直在嘀咕什么质量太差之类的话语,把负责发放东西的人都搞得脸黑了。
阎解旷和谢安达好好的跟在舍长苗健的身后将所有东西领齐全,接着就回到宿舍收拾东西。
这一天晚上,阎解旷怀着激动的心情睡下,因为住在文工团,阎解旷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进入空间。
也就没有发现此时空间已经慢慢有了变化。
第二天,阎解旷早早起来跟着出操,吃了早餐之后,阎解旷收拾好东西才慢慢朝创作部门走去。
拿着水杯,笔记本,阎解旷走到了创作部门的楼层。
创作部门整栋楼几乎都是干部,很多人都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阎解旷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跑到创作室主任那里报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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