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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u0027s
so
difficult
to
express
one\u0027s
ideas,
but
I
still
try
my
best
to
convey
them
to
you.
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好难啊/但还是尽力向你传达
Although
I
don\u0027t
write
my
emotions
down
on
my
face,
I
still
feel
the
joys
and
sorrows.
虽然不怎么把感情写在脸上/但是还是会感受到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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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高一的时候,参观过命运科技大学,作为命运系学校的学生活动的一环。
那是一个上学的日子,记得是星期五?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是一个还不算炎热的夏日。
我们从校区内直接乘上电动大巴车,抵达渊尾市高铁站后紧接着就坐上动车直抵渊口市。
整个旅程的安排非常的紧凑,但尽管一再压缩,我们真正站在命运科技大学的大门处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时整。将近600人的“旅游团”声势浩大,不过并没有吸引来多少市民们的目光……我觉得并不是因为渊尾市和渊口市的市民们对此感到很平常,纯粹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件事。
嗯,无论是在渊尾市送去高铁站的14辆大巴车还是在渊口市送我们去命运科技大学的14辆大巴车都没能引起多少关注度。或许只是因为命运第三中学和命运科技大学所在的地点都只是边缘市区?即便高铁站附近的人们看见一长串的大巴车,他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出感慨……我们的动作很快。
在命运科技大学的参观时间是10时到下午16时,16时左右就要返回渊尾市。虽然时间很短,但对于一群高中生来说参观时间已经足够长了。
不过,我在命运科技大学的教学楼群(这里把教学区域这样称呼)里的某个房间里找到了一个东西。
一个什么样的东西?那是一个写满了文字和简易图画的,有着岁月留下的很多痕迹的记事本。
我把整个中午的时间都用在了阅读这个记事本上面。
我得好好回忆一下那个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
「阿尔法,亦或是α,他们用这个代号来指代“那种粒子”。这种粒子在整个计划中发挥着最核心的关键作用,也许是重构身体、也许是改写DNA、也许是意识传输,不管哪一项步骤都是在它的参与之下才能最终完成的。这与命运集团对外界宣传的所谓物理学界新发现的粒子不同,它可能是其的一个“同位素”、“变种”、“衍生物”,还没有足够的资料来证明它的本质……隐藏起来的信息太多了。」
「经过了这么久的暗中推广,这些技术的实验人数应该也不会有多少。据我所知,他们不仅在受■■■■控制下的所有公司、组织、人群里秘密的提供渠道,而且还在处于影响范围内的社会范围内提供。
这怎么可能得到足以填补资金支出和人力支出的回报呢?难道他们想靠那个“功在未来”的规划方案吗?虽然那个方案确实在教育系统里开始发挥作用了,但现在的科研系统仍然在耗费巨额的资金,难道■■■■能够再次筹集到“不可想象的资金”吗?更奇怪的是,科研系统的高层们对于这一方案的远景居然十分的自信,看来他们应该还有一些别的信息被隐藏着……」
「不对……我之前的一些猜测现在被证明是错误的了。他们并不希望这项技术被“广泛”的使用,他们绝对不想让新利彼冉主义的字母派利用它。他们只不过是为了实现“某些人”的“美好愿望”而已,他们无意跟世人分享这种丧失传统道德伦理的技术。」
……
这写的是什么鬼东西?我刚开始阅读中间几页的时候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但当我继续看下去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这些文字的真正价值……这是有关于MOI及其背后支持者的一份“记录”。
很显然,这是某个参与了某项秘密研究项目的某个研究员怀着提心吊胆的心情写下的一系列信息。
关键点在于他参与的这个秘密研究项目,显然不是什么正常的研究,甚至不是什么合乎科学精神、道德伦理的研究。不过,它还是巧妙的游走在了规定的边缘,没有越界。
我觉得,这个秘密研究恐怕离越界应该也不远了吧?记事本里写满了诸如“DNA解析”、“基因编辑”、“改变染色体”、“粒子”、“人体实验”之类的词汇。随便拿几个词都能写一篇长篇科幻巨着了吧?
但现实往往会比虚构的故事更加离奇古怪,我已经见识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了。
因此我马上就转变了一种态度来仔细的检查记事本中的描述。
这是一项关于“重塑人生”的禁忌研究,它的目的是实现一种技术——让一个垂垂老矣的即将走向坟墓的老人,重新获得一个新身体。而这个新身体,则继承了他/她的大部分基因,但其中不够“完美”的基因序列都会被修改、剪切掉,以确保这个新身体是“完美”的。这种技术是一个系统化的技术体系,它包括了新身体的基因编辑、快速发育、端粒稳定……这些单项随便拿一个出来,都可以夺得诺贝尔奖吧?
不过我想不明白一件事:这个记事本怎么会在命运科技大学的一个平平无奇的社团活动室(这个活动室没有所属社团)的落满灰尘柜子里面?按照里面的描述,它应该是某个身处堪称“先进尖端”的研究所的高级别研究员的,怎么会到了这里?它经过了怎么样难以想象的流转过程?
我在看记事本的时候,当然没有做出什么会引人注目(比如说我没有把门关上,以免路过的命运科技大学学生认为某个参观母校的高中生在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的事情,事实上我也不敢做出任何多余(我敢说,命运系学校的监控系统在某些方面比管辖机构的智慧城市系统更加……恐怖)的事情。我必须得装作只是一个对命运科技大学的教室感兴趣的平凡高中生。
谁知道在监控摄像头的另一端,不是一个强AI(尽管有关于现时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强人工智能这个问题,还只有无数的猜测和抨击而缺乏确凿的证据)在监视着600人规模的参观团呢?没办法,我只好一边缓步环绕房间,一边在手上拿着记事本,假装在记录着什么一样。
……
「最近基因编辑组那边的实验室发生了一些骚动,似乎是某些研究员的卑劣行径被科研管制委员会发现了。说真的,他们居然还有心思搞这些有的没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座研究所现在真正在研究的生物工程是什么……不对,他们如果真的明白现在发生的一切,他们恐怕也会成为最狂热的追随者而不是指责者吧?他们也是一群贪婪的人,不是什么高尚的科学家。
他们想把某些基因编辑技术“出卖”(我到是很想知道买家是谁,有哪个科研机构/企业/大学有这么大的胆子牵扯其中?或许这帮家伙根本就不敢给买家预先提供具体信息吧!)给其他机构组织,结果还没来得及完全拷贝数据(研究所的信息管制如此严苛,连我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他们只想着捞点利益的态度更加做不到)就被查到了。
虽然我听说他们其实并不是为了钱,而是有着诸如“家人被威胁”、“为了全人类的科学技术”、“生活困难”之类的借口,但我觉得他们说的有50%(我不敢多说,因为我毕竟不是调查人员,不知晓更多的情报,只能靠臆测)都是谎言,而剩下的50%只是“被误解的真相”而不是他们认为的真相。
重塑人生的计划超越了人类现存的一切科学技术,规模如此之大、深度如此之深、耗费如此之大、保密如此之严密的研究项目,怎么可能不会给这些研究员足够的回报以此来堵上他们的嘴和捆住他们的手脚?至于家人,那更加可笑了!谁都知道自从这些研究员加入研究所之后,“体系”就一直在保护着每一个成员及其家人,压根就不存在什么会被威胁的事态。虽说的确曾经发生过少数几起重大安全事件,但在那些事件结束之后所有的罪犯(无论牵扯程度多深)都被“严惩”(我不知道研究所究竟干了些什么,但我敢打赌绝对不只是按照管辖机构的规定那种程度来处理,“人间蒸发”这个词更贴切点?)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反管辖机构组织及犯罪者敢动我们半根汗毛。
不过这帮家伙给了我一个新的空子可钻,得感谢他们才是呢……从研究所转移数据过于困难,我直到现在都只不过只能将我知道的关键信息写在这个记事本上,而我就连这个记事本都带不出去,只能让它尘封在这偏僻的角落。但就在最近,频繁的调查导致了松懈。虽然这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看起来即便是做好了几乎所有计划的这座研究所所属的“体系”,也没能阻止“混乱”带来的不稳定性因素。
我也已经找到了能够接收这个记事本、并且能够安全的保存它的场所和可信任之人。但是有关于如何带它出去,终究是只能靠我自己。或许我不得不用生命为代价把它带出去吧?我不希望那种情况发生(没有人会不想活下来去见证胜利的未来,我也是这样),但如果摆在我面前的选项只剩下以死亡为代价才能换取未来,那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的。」
……
后面的内容,自然而然就是诸如“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我只能把记事本留在这个最安全的地方,留待有志之士利用好这些真相,从而拯救世界”的话语了。
不过,这样一个记事本,怎么会从那所按照其描写来看安保措施极其严格的研究所被带出来?又怎么会经过了漫长的时光到达了命运科技大学不起眼的这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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