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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文学 > 这个基督山伯爵他来自阿兹卡班 > 第11章 第一个
    果然还是怀疑了吗?

    戴纳这么想着,对博金先生说道:

    “博金先生,我要的那批炼金物品就拜托了。记住,我只要正规渠道的货物,还有,不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黑魔法物品混进来。”

    博金先生愣了一下,可当他看见走进来的傲罗后,顿时笑着回道:

    “当然没问题,邓蒂斯先生这么豪气爽快的客人已经很少见了,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等到‘货以后,我会立刻和您联系——这是双面镜,请您收好,如果它开始发热了,那就是我在找您。”

    戴纳点了点头,收起双面镜后,又放了一千加隆在柜台上,

    他特意侧过身子,好让进门的傲罗看见那一堆金光闪闪。

    果然,傲罗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金加隆所吸引。

    “很好,这是定金,我相信博金先生一定不会令我失望的。”

    “当然,先生。”

    戴纳转身就走,来到傲罗面前,还热情的打招呼道:

    “傲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梅林在上,英格兰的傲罗都是这么尽忠职守的吗?”

    那傲罗大概是彻底信了戴纳,便说道:

    “其实只是这两天这里发生了一起大案,我们才在这里警戒的。”

    “大案?如果不是保密的话,您能和我说说吗?这样我和朋友吹牛的时候,也不至于没有新鲜故事。”

    “倒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主要是前些天,有黑巫师在这翻倒巷大开杀戒,一股脑儿杀了十几个人——你知道的,在神秘人倒台以后,就再也没有一次性非自然死亡那么多的巫师!”

    “哦,这可太可怕了!”

    戴纳偷偷塞了五枚金加隆给傲罗,

    “我得快些离开这里,要是可以,傲罗先生可以保护我出翻倒巷吗?”

    那傲罗脸上露出笑意:

    “当然,保护民众是我们的职责!”

    博金先生看着戴纳和傲罗并肩出了店铺,脸上的表情古怪莫名……

    ……

    ……

    萨利·埃弗里这两天不知怎么的,有些心神不宁。

    他早早的关掉自己的面包店,回到了后边的住宿区——萨利·埃弗里住在麻瓜的地界——作为一个神圣二十八族之一的旁支成员,他混到这个地步也是蛮惨的。

    实际上,他早就被家族除名,因为他是一个哑炮。

    萨利·埃弗里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随后窝在了沙发里。

    他今年快四十岁了,可还没有结婚。

    女巫看不上她,而麻瓜女子又觉得他是个怪人。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萨利·埃弗里哀叹着,闭上眼睛开始思念安娜·埃弗里。

    那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女子,明明一个人带孩子那么辛苦,可为什么就不愿意接受自己呢?

    就因为自己是哑炮?

    “哆哆哆……”

    窗外响起敲击声,他连忙向窗外看去,却见到一只猫头鹰停在自家的窗台上。

    这是有信寄给我吗?

    萨利·埃弗里站起身,走过去将窗户打开,放那猫头鹰进来。

    那猫头鹰扑扇着翅膀飞进了屋子。

    “哎哎哎,别进来啊,我可没准备你的小零食,把信给我你就可以走了!”

    然而那猫头鹰在空中一晃,变形成了一个紫袍男子,落在了地上。

    萨利·埃弗里大吃一惊,向后连退两步,被茶几绊到,摔在了沙发下。

    “你,你是谁?”

    紫袍男子冷笑一声,伸出一个手指对准了萨利·埃弗里:

    “Crucio!”【钻心剜骨】

    萨利·埃弗里顿时感到浑身剧痛,可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前这个人他并不认识,他到底要干什么?

    哪有一上来就用钻心咒的啊?哪怕你是要抢劫逼问钱财在哪儿,也总得先问了之后再折磨吧?

    说不定对方是个怂包,立刻就招供了呢?

    钻心咒持续了将近十分钟,萨利·埃弗里就这样嚎叫了十分钟。

    待到钻心咒结束,萨利几乎就像是从水塘里捞上来的,快要溺毙的人一样。

    “你……到底要……”

    不等萨利·埃弗里把话说完,下一个法术就来了——

    “Imperio!”【魂魄出窍!】

    这是夺魂咒。

    萨利·埃弗里顿时呆在了原地,脸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紫袍男子自然就是戴纳,在得知萨利·埃弗里参与了令他家破人亡的事件,甚至整个事情都是他率先起头的时候,戴纳立刻便赶了过来。

    萨利·埃弗里是他堂叔,所以关于他的一切,戴纳都清楚的很。

    哑炮意味着没有还手之力,

    住在麻瓜的区域则意味着魔法部不一定能察觉这边的异动。

    夺魂咒可以让中咒者完全听从施咒者的命令,

    所以戴纳问什么,萨利·埃弗里就会回答什么,句句实话,童叟无欺。

    “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要写那封信给奥利波斯·埃弗里,以此坑害安娜一家?”

    “安娜……”

    萨利·埃弗里情绪有一些波动,可作为哑炮的他根本无法抵抗夺魂咒,只听他说道:

    “是约翰·弗林特找到我,说只要我帮忙搞到安娜家里的那张挂毯,便给我五十金加隆。我就想着,只要把安娜母子中的任何一个送进阿兹卡班,那剩下的那个便绝对守不住那张挂毯。”

    “你为了五十金加隆,就出卖了你的嫂子?”

    “我是哑炮,早就被逐出家族了。她不是我嫂子。”

    “你也对她求过婚,你怎么一点旧情都不念?”

    “她都敢拒绝我,那我还要念什么旧情?况且我和她也没有旧情,不过是我还未被逐出家族前,和她见过几面罢了。”

    戴纳做了两个深呼吸,恢复了一下理智,随后问道:

    “约翰·弗林特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那天的事情结束后,他便失去了踪影。”

    “你知不知道奥利波斯·埃弗里和哪位魔法部高官做的交易?”

    “我不知道,但是唐娜·埃弗里一定知道。”

    “后来你们又去了安娜家里,是为了取那张挂毯吗?”

    “是的。”

    “你们怎么这么肯定,你们能够成功取到挂毯?要知道‘疯眼汉穆迪就住在镇上。”

    “安娜为了把他儿子从阿兹卡班捞出来,跑去魔法部,那个傻女人把所有的钱都交了出去——可她也不想一想,魔法部的那位高官怎么可能让他做的那些丑事让人知道?

    结果连续几天去魔法部闹事,不但没有把她儿子救出来,反而激得自己身上的重病发作。

    我和约翰·弗林特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就上门去取挂毯了——她一个马上要病死的女人,难道还能反抗不成?我是哑炮不假,可弗林特却是实打实的巫师,制服一个重病的女人根本费不了什么事,穆迪不会发现的。”

    戴纳已经可以想到那天母亲躺在病床上,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家里的那张挂毯被人抢走的场景。

    他的瞳孔微微变红,就像是碧绿的湖水地下,突然涌出了一蓬鲜血。

    “你们抢挂毯的时候,安娜的状况怎么样?”

    “她已经站不起来,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然后你们拿了挂毯就走了?”

    “不,并没有。我向约翰·弗林特讨要报酬,可那家伙欺负我是哑炮,概不认账,我实在气不过,总觉得谋划了这一场,却什么也没捞到实在太亏,于是就在约翰·弗林特离开后,要了安娜。”

    戴纳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人重击了一下。

    他仿佛看到了母亲的无助。

    瞳孔彻底变成血红色,如同晶莹的红宝石,身上开始散发出可怖的魔力波动。

    戴纳取消了夺魂咒,又恢复了自己的容貌:

    “萨利·埃弗里!你看看我是谁?”

    刚刚恢复神智的萨利·埃弗里闻言看向了戴纳。

    “戴……戴纳?”

    萨利·埃弗里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煞白。

    刚才他在被夺魂咒控制的时候,自己说过的所有话他都是有记忆的!

    “戴纳……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约翰·弗林特逼我的,还有,还有唐娜那个女人也逼我,我是,我是被迫的!”

    然而戴纳冷笑一声,猩红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

    “Avada

    Kedavra!”

    那绿色的光柱看起来有水桶这么粗,很显然,通常的索命咒绝对没有这样的规模。

    “呵呵,一下子把不可饶恕咒用了个遍,这回倒是够得上蹲阿兹卡班了。”

    戴纳自言自语道,眼睛里流出了红色的泪水。喜欢这个基督山伯爵他来自阿兹卡班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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