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家异空间,大贤者木屋走廊尽头,诡异储藏室内的一个小房间内。
戴着金丝眼镜的艾德蒙正襟危坐,仿若一尊沉思的雕塑,闭目养神的模样与大贤者如出一辙。
经常与艾德蒙搭档的那名夏国男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步伐急促,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大声喊道:
“艾德蒙!”
但他见艾德蒙这副模样,又犹豫了一下,带着不确定地语气喊道:“大贤者?”
当他看到艾德蒙那副与大贤者毫无二致的神态时,脚步也跟着一顿,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喊道:
“大贤者?”
艾德蒙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却又带着学者独有的睿智与深沉。
“我是艾德蒙。”
“哦。那还是让大贤者出来吧,感觉你不是太靠谱。”夏国男人故意损道。
艾德蒙也不生气,微笑着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说。”
“我们就一直在这待着吗?该行动起来啊!”
夏国男人焦急地踱着步,心中的不安如火焰般燃烧,他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干等着。
“我的朋友,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那你倒是安排任务啊,总不能一直让我们在这闲着。”
艾德蒙依旧镇定自若,他缓缓说道:
“现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夏国男人质问道:“外面的同志们呢?我们要弃他们不顾吗?”
艾德蒙那睿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说出了一个预料之中的事实。
“他们大概率已经被抓,或者已经死了。”
夏国男人虽然莽撞,但是猜到了这个结果,大声质问道:“所以我们还在这里坐着?”
艾德蒙沉声说道:“时代变了。现在不是看我们有多少人,而是看我们有多少可信任的人。”
“你的意思是外面的同志们都不可信?”夏国男人皱了皱眉头,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我知道同志里面有间谍,但不能因噎废食吧。”
艾德蒙无奈摇头,“没办法。这是联盟的阳谋。”
夏国男人赶忙说道:“不是有水镜吗?让大家全过一遍水镜不就好了。”
“转移根据地的时候已经过了一遍了,有用吗?联盟知道我们有水镜,这是明面上的信息。他们怎么可能不防?”
艾德蒙认真地给他分析一下,而后苦口婆心地劝道:
“大贤者能把我们这些人筛选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只有我们这些人能相互依靠。”
夏国男人听罢,心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他颓然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声音低沉地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干等着吗?”
艾德蒙却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期待,轻声说道:
“放心。大贤者给联盟准备了大礼,等这阵敏感阶段过去,联盟放松警惕时,就是我们一举夺回三棱镜的时候。”
夏国男人听闻,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火焰,他急切地问道:
“究竟是什么大礼?你倒是说啊!”
艾德蒙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他缓缓说道: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该死的谜语人!”夏国男人看着艾德蒙,骂骂咧咧道:“真不知道大贤者为什么选中了你。”
艾德蒙认真纠正道:“一开始选的不是我,是韩治中。只不过被联盟打断了部署而已。”
灶王爷事件开始后,韩治中四处打听灶王爷的有关情报。从那时起,大贤者就能确认韩治中是间谍。
他后面谋划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韩治中夺权,担任大贤者。
一旦韩治中成为大贤者,那他或者说历史学家的前几任大贤者就能“夺舍”了韩治中,玩一出碟中谍。
这就是历史学家的大贤者!
一个人是大贤者。
但大贤者却不是一个人。
历任大贤者的意识都不会消失,而是寄存在新大贤者的脑海里。一个身体,多个灵魂。
其实历史学家的制度很落后。一个组织内部搞一言堂,大贤者掌握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权力。
这种高度集中的权力结构,虽然在决策效率上有着明显的优势,但其稳定性却如同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稍有不慎,便会在风浪的冲击下瞬间崩塌,组织也会随之土崩瓦解。
因为大贤者的特殊性,历史学家内看似是一言堂,其实是多名大贤者商讨后的结果。
也正因如此,历史学家这个组织才能稳定存在。
每一次决策,都不是一个人的独断专行,而是众多智慧灵魂在思想的碰撞与交融中达成的共识。喜欢诡异:外置大脑和人形兵器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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