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定了一个小时的闹钟,但是一点半的时候却没有响,江妤从床上起来看向不远处在沙发上的陆宴辞。
陆宴辞手里拿着平板,感受到了床上的动静,从平板上抬起头来,看阿妤已经坐了起来,脸上有点不高兴。
江妤:“是不是你把我的闹钟关了?”
陆宴辞说:“响了两次你都没有醒来,我就关了。”
江妤无力的拿起自己的手机,响了两次吗?
一次都没有听见?
自己睡觉什么时候这么沉了?
江妤不太相信,但是现在闹钟已经响过了,她自己也有点迷糊。
陆宴辞把平板放下,起身往大床的方向去。
江妤刚刚睡醒,脸颊两侧有淡淡的粉红色,看着有些娇俏可人,煞是好看。
等陆宴辞到了床边,江妤伸手去牵他的手,声音慵懒缠绵,“老公,你处理了中午的工作吗?”
陆宴辞坐在床上,视线完全落到江妤身上,听着她慵慵懒懒的声音,心里像是有一只猫儿抓挠一样,温声回阿妤的话:“是啊,处理了一中午。”
江妤微微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视线撞进了他的视线中,嘴角一抿,心疼说:“老公辛苦了。”
陆宴辞俯身去亲她,似浅尝辄止般轻轻一触就离开,问阿妤:“还想睡吗?”
江妤视线已经没有撤离,似贪婪的看着陆宴辞的一双眼睛,摇头温声回:“不睡了,下午要和倾世姐她们一起做月饼。”
“好。”
陆宴辞起身让阿妤起床,叮嘱说:“别太累,不想做了就休息。”
江妤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好,我知道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江妤仔仔细细的涂了防晒,然后才出门。
现在已经快三点了,估计倾世姐她们都已经做了很多了,江妤继续往院子里去。
过长廊,江妤又走了小廊桥才看见已经在做月饼的倾世姐和表嫂他们。
外婆看见江妤过去,说:“阿妤,来外婆这里。”
招呼着江妤往身边去,江妤乖乖的走过去,说:“抱歉外婆,我睡过头了。”
徐老夫人一脸慈笑,说:“没事,都是家里人,没那么多讲究。”
徐舅妈在一旁补充道:“暖暖也没有起床,估计这会儿朝曜已经在叫人了。”
徐暖暖中午午睡需要“叫床服务”的这个事情几乎是家里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只是江妤在京都的时间不长,在家里也没几天,不知道而已。
楼下徐妈妈还说着,楼上徐大小姐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又是相同的叫醒,等徐暖下楼的时候已经二十分钟之后了。
来到院子里看见大家都在坐着做月饼,徐暖懒懒的走过去,问阿姨:“有做好的吗?”
阿姨回:“第一批的还在烤箱里。”
徐暖幽怨地看了烤箱的方向一眼,然后就乖乖的走过去和大家一起做月饼。
江妤第一次做月饼,很不熟练,但是好在有模具,即便不熟练,做出来的成品也很不错。
从三点钟大家一直忙到了五点,快两个小时了才完全做完。
最开始做的也可以吃了,徐暖暖也早就罢工去吃月饼了。
江妤也快不行了,最后加入了徐暖。
两个家里“熊猫”就这样悠悠闲闲看着太阳慢慢西沉,看着玉盘般的圆月满满露头。
这时阿姨才说今天晚上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而坐在亭子里吃月饼的从两人也变成了四人了,沈倾世和舒晴也加入了江妤和徐暖。
听到吃饭四人也才动的。
聊着天进了室内,去了餐厅。
今天晚上的人更加多,因为沈朝曜和景业回来了,沈家也全部过来了,热热闹闹的。
笑着聊着,欢欢乐乐的把这个中秋团圆饭吃了。
月光从窗隙间倾洒下来,光影绰绰,点点滴滴出一家人的喜乐。
同一片月光下,有人喜乐有人愁绪满肠···
金港市一处僻静的墓地,一壶桂花酒端放在墓碑前,高大挺拔的人盘腿坐在墓碑一侧,头靠着墓碑像极了受伤的困兽。
一双眼睛不知是哭得通红还是酒醉的通红,散落在一旁的是许多个酒瓶,酒瓶精美,和放在墓碑前的那一瓶桂花酒一样。
“妈妈,又过了一年,儿子又来打扰你了···”喜欢婚不由己:陆先生先动心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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